光着脚一路‘噔噔噔’跑回房间,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团黑漆漆的头发和一双明亮的眼睛。
程远拿起钥匙和钱包,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站在楼下冷风吹的他打了个激灵,神智此时此刻清醒了不少。
这祖宗想吃糖,自己就大半夜出来买糖?
怎么让个醉鬼指使的跟个孙子似的?真他娘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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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韩阳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头疼欲裂,刚准备支着胳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腰上沉甸甸的,脸颊又像贴着一个火炉似的。
(中间因为微微涉黄,所以只好拉灯)
韩阳转头看见床头上摆的糖盒愣了愣,突然胸口窝一股暖流涌动,他伸手拿过来,晃了晃:
“你买的?”
“恩。”程远不冷不热的回他。
“我昨儿晚上耍酒疯了?”
程远想了想:“没有。”
韩阳抿嘴笑了笑,他是逢酒必多,多了必疯,这个基本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不过就是无伤大雅的闹,嚷嚷着吃糖就是他喝多之后一定会上演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