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哑……哑……”
“噗——”邬棋忍不住先笑出来。
“你……”焦臣熙欲哭无泪:“不带你这样的,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好好好,不是你卖身上位,是我潜规则你了。”邬棋面上含笑,开口安慰了一句。
可听完这话,焦臣熙感觉更怪了,于是皱起眉头,把空奶盒往桌上用力一放,双臂环胸耍起脾气来。
“这活真是没法干!该有的员工福利一样都没有,老板还整天戏弄人。精神肉·体双摧残!”
邬棋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位小同志,你的老板天天为了你的营养早餐忙前忙后,就差把自己劈成两半来使了。”
继而起身走向焦臣熙,双臂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贴近他,低声说:“现在你跟我说没有员工福利?小没良心的。”
邬棋说话时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子,焦臣熙强忍住没有对眼,伸手去推他,还一边认错求饶。
“对不起老板,我知道错了,你最好了,全天下最体贴的老板就是你了。”
还没等把人推开,焦臣熙放在他胸前的手被轻轻攥住,继而扯了下去。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焦臣熙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被邬棋强行抬起下巴,接受了一个短暂的亲吻。
“你对她真的放下了?”邬棋紧紧盯着焦臣熙的眼睛。
焦臣熙认真道:“当然是真的。”
“那你们……有没有……”邬棋目光轻轻闪烁,问了些不可言喻的事情。
焦臣熙直接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向组织保证,我和她只是单纯的革命精神伴侣,其他过界的行为一概没有。”觉得不严谨,又补了句:“况且我那时候才18岁,没过多久我就出国了,哪来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