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棋抬头,不答反问:“刚才谁打来的?”
“童老二。”焦臣熙对此毫无掩饰。
邬棋想了想:“那个童话?童鑫的弟弟。”
“对对对,记性不错嘛!”他笑呵呵地拍了拍邬棋的背。
“他找你有事?”
焦臣熙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洋洋……那个纪洋,还记得吧?”
邬棋换了个姿势,托腮趴在床上,闻言点点头。
“记得。”
“他今年大刚入学,还不懂人心险恶这个道理。”焦臣熙双臂环胸,开始诉苦:“我上学那会儿就总被我们年级部长指使去干活,他们那些人,看你是新生就随便使唤你,因为使唤同级的人家不听,上级的又不敢惹,那就只能从新来的里面抓壮丁。”
焦臣熙叹了口气:“洋洋一个镇子上来的小孩,心眼实。我怕他上学被人欺负。正好想起来童话也在大,算起来今年应该是大二了,在学生会的话,也能让他照顾照顾。你说呢?”
焦臣熙自顾自地研究了半天,又伸出手指关节碰了碰邬棋,把这个问题抛给他。
邬棋蹙眉深吸一口气,抬眸瞥向焦臣熙。搞了半天联系一个小男孩是为了另一个小男孩,现在弄得他都不知道现在是该吃谁的醋了。
“要我说……你说的有道理。”邬棋假装深思熟虑了一番,然后郑重地点头肯定。
焦臣熙狐疑地看向邬棋:“哥,你不会还是很在意童话吧?”
“没有。”邬棋果断否认。
焦臣熙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