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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家小老板真是太有男子气概了!一下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看看!幸福的我都流鼻血了……”焦臣熙边说边煞有其事地朝天花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这边邬棋拿着一盒新开封的纸巾返回来,一瞧焦臣熙和天花板聊得正投缘。

怕不是撞到一下,撞出了幻觉。

事情就是发生的就这么巧。任谁也没想到,焦臣熙被邬棋拉进怀里的时候,一个不小心鼻梁撞到他的胸膛,当即鼻血就流下来了。

邬棋愧疚地挠挠头,都怪自己太莽撞了。

可焦臣熙非但没怪他,还非说是自己年轻火力旺,一个没克制住才让鼻血流了下来。

无聊仰头的焦臣熙一眼瞥到邬棋回来,赶紧伸出手掌竖在他面前。

顿时戏精附体:“好汉!好哥哥!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留我一条狗命,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再也不敢瞎说了。”

邬棋顿时心急大于羞愧,把纸巾盒塞到他手上。

“别贫了,快把鼻血擦擦。”边说边抽出纸来给他擦。

焦臣熙手按着鼻子,扯脖看了一眼邬棋,后者也关切地看着他,眼底满满的愧疚感。

他最看不得这种,于是伸手盲拍了两下邬棋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不就流鼻血嘛!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有时会爆发一下,这真的没什么!”说罢,松开手指,草率地揉了揉鼻子证明自己没事。

邬棋眉头紧锁表示怀疑。

伸手扳过焦臣熙的下巴,曲指用关节在他鼻尖下轻轻刮了一下,确定真的没再流血才肯放开。

听他说些不着四六的话,邬棋轻轻叹了口气。

邬棋:“别太累了,明天你什么都不用做,放着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