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每一句,都是我的心里话。你可以把我当成人渣或是败类,但我真的……对不起。”邬棋垂下头,痛苦地紧闭双眼。
焦臣熙咬了咬牙根,揪住邬棋的衣领,狠狠地看着他。
“你再说一遍!”
他眼眶湿润着,说话间浑身都忍不住在发抖:“你特么都把老子睡了,现在又不认帐了!”
“我……”
邬棋不知该说些什么,平时最看不得的就是焦臣熙哭,这会儿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发飙,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为了忍住不去抱住他,邬棋紧紧地握着拳头,连掌心被指甲嵌得发紫也浑然不觉。
焦臣熙紧紧瞪着邬棋,眼睛已经渗出了些许的红血丝。
激愤如洪水猛兽般涌上头,他猛地把邬棋双手禁锢,按在床上。
俯身狠狠吻住他的唇,又一路吻到脖颈。
“……”
邬棋无声地望向天花板,没一会儿,感觉身上的人慢慢停止了宣泄的动作,开始颤抖着小声抽泣起来。
设在心底里最后的一道防线倏然崩塌,邬棋把目光缓缓转向焦臣熙,见他正低头啜泣,伤痛不已。
尽管邬棋轻轻就可以挣脱开焦臣熙的钳制,但他并没有。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自我进行了一番极大的思想斗争后,被自己的感性所打败。
他看向焦臣熙越发控制不住的眼泪,深情温柔地轻轻呼唤了一声。
“臣臣,别哭了,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