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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上的夸奖,不会让患者感到心情放松,过于急迫反而会弄巧成拙。

真正的,是要培养他的希望,真正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人。

焦臣熙进行这一阶段治疗持续了近大半年,终于在五月份的时候,邬棋的低谷期来了。

起因是在邬棋父亲祭日的这天,其实好巧不巧,虽然中间隔了几年,但他的父母去世日期却是在同一天。

焦臣熙主动要请缨做司机,和邬棋一起去看他的父母。

从家出发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到了骨灰寄存处,到遇见房宁他们,再到最后踏出寄存处。

过程邬棋都是闷闷一声不吭,焦臣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哥。”

邬棋摇摇头不语,朝着没人的方向去了,焦臣熙轻叹了口气,刚打算抬腿跟上去。

“焦先生。”

听见有人叫自己,焦臣熙一回头,看见了站在身后的房宁。

“房先生。”

房宁仍是一身西装革履,抬手紧了紧领带,表情有点严肃,走到焦臣熙面前压低声音。

“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焦臣熙没急着回答,而是转头看向邬棋离开的方向。

而房宁也像是看穿他的担忧似的:“我让王叔跟着他了,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