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屋子里直通卧室的楼梯没有扶手栏杆,保不齐扶着他走到一半,醉鬼再突然尥蹶子,两人都摔下楼去,得不偿失。
于是选择走了房间外的扶梯,邬棋意识虽然混乱,倒是还能保持平静,脚下也勉强能跟着上台阶。
没走几步,邬棋左手原本悠悠荡荡地垂在身侧,突然像是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似的,倏地把胳膊搭在焦臣熙肩上,把人搂住,顺势把脑袋一歪,枕到他的颈窝上。
估计是下意识把焦臣熙当成一个人形大抱枕来对待了。
“嘿?!你还抱上瘾了!”焦臣熙匪夷所思地看向邬棋。
说话间,贴着自己颈间的脸轻蹭了蹭,焦臣熙这才发觉他的脸有多烫。
于是伸手掌覆在自己额头上,又试了试邬棋的体温。
“还好,不烧。”
邬棋双唇微启,热气吐到焦臣熙脖颈上,痒得他下意识动了动肩膀试图躲开。
可每躲一下,邬棋也跟着挪动一下。
焦臣熙感觉自己莫名有点上头,无奈出声,嗓音有点沙哑。
“别耍赖啊。”
“惹急了,我也是会揍人的。”
……
几十分钟前——
找遍了整个别墅,也没发现焦臣熙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