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邬棋洗澡的功夫,在屋里随意转了转。之前也不是没来过,但每次都是在主人陪同下,以正经客人的身份来拜访。
os:等等!什么叫正经客人??蹭个空调就不正经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晚上时候来了,还是自己单独在他房里待着。
有点像古代结亲拜了三拜之后,新娘子乖乖在房里,坐在床上等着夫君。
“哎不是!怎么回事啊?”
焦臣熙有点抓狂,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胡乱抓了抓头发。
怎么最近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海边发生的事,把他心绪搅和的乱七八糟。不禁想到房宁,本来是拿钱给人治病,病没治好反而自己心态崩了。
私人医生趁机勾引霸道总裁,这让老板知道了叫什么事啊?
邬棋湿着头发回来,发现焦臣熙抱腿坐在床上,一脸郁闷地啃着手指。
“多大人了,又在啃指甲。”
焦臣熙抬头看了眼邬棋,头发湿答答的还在滴水。
顿时佯装不悦:“还说我呢!你洗完头发又不擦,就这么湿着出来了!”
“在这等着我。”焦臣熙说完。
下楼拿了条毛巾,和吹风机上楼,搬来一把椅子,拍了拍座位。
“过来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