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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庶搭着小侄子的肩,像打开了话匣子说东说西。邬棋也时不时地开口搭腔,尽管他并没有什么语气感情。

两层楼之间的楼梯口内侧,焦臣熙坐在台阶上靠着墙。刚才他上了楼梯后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不放心地偷偷留在这听了一会儿。

叔侄两人的这段对话,他全听在耳朵里,面色也随之凝重了几分。

此后,叔叔又和邬棋聊了很多以前的事。

期间,甭管是开心的还是更开心的,邬棋偶尔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或是跟着点点头,但大部分时间只是默默地坐在原位,一句话不说。

终于等到邬棋叔叔走后,焦臣熙小臂撑着二楼扶手,不放心地朝底下正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发呆的邬棋多看了两眼。

——果然,小棋的状态变差了。

那天,邬棋独自一人待在客厅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几个小时。

晚饭过后,焦臣熙看着邬棋把药吃完,才回了自己房间办公。

焦臣熙合上笔记本,顺便看了眼时间。

“已经七点了?”

突然想起房宁协议中提到过的,在治疗期前几日需要定期告诉他邬棋的情况,于是打了通电话给房宁。

简单汇报完了当前的情况,又顺带了解了关于邬棋与黑白棋之间的一些事。

“……没错,那是小棋。”

房宁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他犹豫了片刻,把事情娓娓道来。

“小棋大学读的是金融专业,但他从小就喜欢画画,就算是和专业毫不搭边,他也会把闲下来的课余时间用来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