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棋小的时候关系很好,那时候二叔还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房宁顿了顿,说道:“而且听邬叔叔说,比起整天、朝九晚五的爸爸,小棋那时候更喜欢能陪他一起玩的二叔。”
“后来二叔去国外做生意,和家里联系就少了,后来就在外面扎根定居了。我和二叔不是很熟,也只是在邬叔叔的葬礼上见过他一面。”
房宁说完,又补了一句。
“但我有提醒过他,和小棋说话时尽量避免一些敏感的话题。”
焦臣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我会转告他。”
因为并不知道这个二叔是什么样的人,所以焦臣熙也并不能完全放下心来。但如果邬棋对他仍抱有好感,那适当的聊天疏导也并非是件坏事。
于是小心翼翼地去敲开邬棋的房门,想跟他转告这件事。
一开门,眼前的一切让焦臣熙眼角不留痕迹地一抽。
因为在这房间里,床铺上的枕头被子乱七八糟地摆着,地上的纸片纸团也随处都是。
于是他略带歉意地看向邬棋,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邬棋无力地摇摇头,似乎有点没有耐心。
“没在睡觉。有什么事吗?”
“额……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房先生刚才打了电话来,说你刚从国外回来的叔叔要来家里做客。”之后又补了一句:“怕打扰你休息,就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
“……”邬棋的表情难以解读,沉默了片刻后。
“知道了。”
说完就又把自己关进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