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州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冯姑娘好得很,她没有受伤,还拿了比赛的冠军。”
“那就好。”骆琤放下心来,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
注意到骆琤不同寻常的变化,何州眸色沉了沉,“既然您已经恢复记忆,我日后便还叫您小侯爷……”
“何叔。”骆琤瞧了眼窗外的天色,“我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何州会意,又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京?”
回京,在何州眼里就等同于报仇。骆琤抿了下唇,一时没有回答,良久,只道:“至少不是现在,此事应从长计议。”
何州已经等了骆琤两年,自然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时日。
只是此番话落在另外一人的耳中更多了一番意味,冯拾颐悬了几日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的角落里隐约雀跃着。
叩门进屋,骆琤已经慢慢坐起身来,看见冯拾颐之后冷峻的面容微微柔和了些许。
“你终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冯拾颐说着将手里抱着的一大包东西放到骆琤身边,里面是一件虎皮大氅,将虎毛反缝在里层,外面续了一层暗色的绸面料。
不张扬,也没失去其优良的保暖性。
冯拾颐拽起一角给骆琤看,细心处理过的毛皮油亮柔软,由一双白嫩的小手拿着,显得格外温暖舒适。
何州自觉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冯拾颐恍然未觉。骆琤轻咳了下,哑着嗓子说口渴,她便到一杯茶给他。
骆琤说天热屋子闷,冯拾颐便立刻起身去开窗。
两人也没什么好说,但是总是能找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说上几句,主要还是给骆琤解闷。直到骆琤精神不济,冯拾颐才主动告辞。
在她踏出院门的一瞬间,安静躺在床上的骆琤便睁开了眼睛。
骆琤又坐起来,“义父,你怎么一直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