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话音刚落,一个男人急忙拨开人群来到女人和小孩面前。
冯拾颐认得,这男人正是隔壁摊子何掌柜的儿子何经。
女人见自家男人来了,底气格外足了起来,当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他话音刚落。
何经神色一变,拉着自己儿子上下看着,“哪里撞疼了么?”
“你这怎么了?”何经忽然拉着他儿子的胳膊大喊。
冯拾颐冷眼看过去,何经儿子的胳膊上有一处结了痂的伤口。
“是她,是她刚才把儿子撞伤的。”
女人忽地抱着她儿子,恨恨伸手指向冯拾颐。
“车子出事,我很抱歉,如果孩子因为我有什么伤,所有费用我来承担。”
冯拾颐话还没说完,何经气愤地看向她,“好,既然你这么说了,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
围观的人一阵唏嘘。
“如果孩子真的是因为我受伤的,看病的钱我自然会出,只是”
冯拾颐故意顿了顿。
“只是什么?怕你是想赖账!”
冯拾颐冷笑,她倒是没想到何经平日看着老实,居然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我倒是不想赖账,就怕你们是想讹人。”
“哼,我们讹人,你有什么证据?”何经本就心虚,如今又被冯拾颐点了出来,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不禁红了脸。
“孩子的伤口已经结痂,根本不是刚刚才有的伤口。”
骆琤冷着脸,周身掩不住的贵气和摄人之息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都下意识往孩子的胳膊上看去,纷纷赞同着骆琤所言。
女人见状急忙掩了孩子的伤口,搂着孩子啜泣,却难掩局促和慌张。
“还是之前说的,医院或者衙门,你们选,我今日奉陪到底。”
“不用选了,都让开。”
一声厉呵,官府的差役已然拨开人群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