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同徐则厚干杯,饱含感情地说:“谢谢你,徐老师。”
“不,你们相互感谢就好了。没有你,他也许会成为下一个陈西和那样的亦正亦邪式人物;没有他,你也许会成为下一个裴冬青那样悲剧式的人物。也许这就是命运吧,也许这就是所谓天下大同所谓人类命运同体所谓阴阳八卦图的真正奥义吧。你们的人生是你们由彼此来完整的。”
徐则厚顿了顿,祝福道:“你们就是彼此生命中最伟大的真理。真理永不灭。作为真理的见证者,我感到无尚荣幸。”
“遇到徐老师,我也很荣幸。”
徐则厚哈哈大笑:“互吹可还行,啧,听了这么多那小子的事,现在有什么感想没有?反正你就是来套我这些话的。”
裴砚又要了两瓶烧酒,难得玩笑:“可能再给老师倒两杯酒,还能再听点吧。”
徐则厚嫌弃脸:“(ˉ▽ ̄~) 切,没个正经。我还以为你听了要哭上几个来回,感慨下那小子活得真不容易呢。那小子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帮人考试赚钱的。”
裴砚笑着温和说:“我原来大概能猜出一些。听了这一些之后,心里更踏实了一些。”
“嗯。你们很合适。我从那时候就知道你们很合适。我那时候就想给你们拉郎了。不过我只是想让你们发展成知己,没想到你们发展得更猛。”
“我知道。老师那时候专门让我管他的出勤。老师有心了。”
“(ˉ▽ ̄~) 切,这叫给你机会跟人相处好不啦。说吧,你那时候也瞧上他了是不是?”
“……”
“他瞧上你挺早的,因为他学你左撇子被我抓到了。你么,我看你干啥都觉得在搞暧昧,明明你啥也没越界。真受不了你啊有时候。”
“……徐老师,你喝醉了。”
“(ˉ▽ ̄~) 切,不敢承认吧你。”
裴砚的手机响了。裴砚扫了眼来电显示,笑着冲徐则厚比个虚,示意老师别出声,“醒了?”
“嗯。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