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也心里有个答案就要破口而出,他有些不解又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是因为晋大那天的事情?”
不解是因为,在他心里裴砚不是这样的人;紧张是因为,裴砚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己。
裴殊这次没有否认,“也许吧。”他眼睛亮起来,“你喜欢吗?我为你做的事情。”
陈辛也舌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干巴巴的,“什么意思?”
裴殊的话语如静水流深:“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陈辛也的心跳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频率,他问:“许乘风的衣服,与你也有关?”
裴殊继续爱抚着桌上的实验仪器,眼神定定地看着陈辛也,又病态又深情,好像已经认识了陈辛也很多很多年一样:“知道我为什么讨厌许乘风吗?”
裴殊从位置上站起来,闭塞的空间里,他像是一条即将去逮捕他的猎物的蛇,那直勾勾的眼神就是他的舌信子。
他依旧是笑着,笑容有着刻意的温柔和近乎于完美的幅度,但总让人觉得他根本不像是在笑。裴殊一点点靠近陈辛也,“因为你观测了他。”
裴殊一步步走近。
“你观测了我。你唤醒了我。我是因你而再生的。”
“但是你却又去观测了他。你甚至还在观测了他一天之后,回洗手间打了飞|机。”
辛也面色微微一变,瞳孔缩聚,他果然知道这件事!
但是他为什么现在忽然提起这件事?!
辛也像是重新认识了眼前的人一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殊没有理会辛也的问题,他继续管自己诉说:“你知道裴砚看到你在厕所里留下的东西的时候,去做了什么吗?他去摘掉了你弄在许乘风上的监听器。他那时候可能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吧。你观测完许乘风的当晚,就做了这种事,他能不发疯吗?他担心你对他不感兴趣了,所以去观测别的人,担心他对你的吸引力不够了,担心你是想着许乘风然后去厕所做那种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