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捡起来了?”陶章简直不敢置信:“你特么不洁癖吗!为了捉奸翻垃圾桶这种事都能干出来?”
“能不能别提了。”林数一提起这事眼泪就下来了:“老子长这么大都没做过这么low的事。”
“行吧行吧,真是难为你了。”陶章憋着笑,继续八卦道:“所以他买了什么?”
“小蜡烛。”林数心塞地答道:“一百多个小茶蜡,还附赠一个爱心图纸。”
陶章:“那不就是打算给你摆个小心心吗?”
“呵呵。”林数冷笑了一下:“一个二十九岁的成年男子给一个三十七岁的中年男性摆心形蜡烛?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陶章闻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挺惊悚的。
“所以肯定是摆给哪个小妖精的,十七□□,正是吃这套的时候。”林数瘫在椅子上,神情委顿。
“没准是替他老板买的呢?”陶章绞尽脑汁,替谢铭山想了个理由:“老板包情人,他帮着定酒店摆蜡烛,是不是很合情合理?”
“是个鬼啊,给老板的二奶定酒店需要画小爱心,还给我藏起来?”林数悲观主义的毛病复发,此时满脑子都是“多金的霸总,你的爱情究竟在何方!”的知音体悲伤爱情故事。
“你既然这么在意就当面问问他呗。”陶章其实不觉得谢铭山是出轨了,毕竟大家认识这么久了,谢铭山的人品有目共睹,但是他现在的举动又着实反常,陶章思索了半天也没明白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我是觉得小谢同学是不会出轨的,而且你都说了那戒指就刻的你俩的姓名首字母,哪有这么巧,他再找一个也姓林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事,不好说你知道吧。”林数烦躁地拿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
林数其实也说不上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心底他是信任谢铭山的,但那枚迟迟没有拿出来的戒指却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八月二十八……”林数抿了口咖啡,问陶章:“你对这个日子有印象没?我总觉得这个日子特别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没印象。”陶章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涌动的车流嘬了一大口星冰乐,道:“是不是你俩的纪念……卧槽,谢铭山他出来了。”
陶章正说着话呢,就看见对面大楼里,谢铭山西装革履地跑了出来,险些被一口冰渣子呛住。
妈呀,我就是陪着林数做做心理辅导,还真让我遇见这种捉奸修罗场了。陶章兴奋又忐忑地看林数:“你别激动啊,可能是出去见客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