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你自己把握。”林数见谢铭山对公司里的勾心斗角有数,便也不再问了,安心靠回椅背上,摸出手机玩消消乐了。
两人这一天的形成安排得十分密集,等回了家已经快十点了,一进门就看见蒜头蹲在门口,带着个伊丽莎白圈,宛如一只胖乎乎的太阳花一样抬着小脑袋盯着他们看。
“蒜头这是怎么了?”林数奇道。
谢小蒜虽然是一只黏人的猫,但也从来没有如现在一般,小狗一样蹲在门口等他们。
“喵!”蒜头严肃的喵喵叫着,扯着谢铭山的裤脚让他看自己空掉的猫粮盆,小爪子愤怒地拍着地板,意思非常清晰了:为什么没有饭!你们是要饿死我这只可爱的小猫咪吗。
为了蒜头的减肥大计,谢铭山给蒜头买了个自动喂食机,可以定时定量地往食盆里添加猫粮,这样就不用担心出去的时候一次饿着蒜头或者让它一次性吃太多了,不过显然这个东西太过方便,让他光记得设置时间,而忘记往里面续猫粮了。
“对不起啊,让你饿肚子了。”自己在外面吃三文鱼刺身,儿子在家饿得舔地板,这事说起来实在是太惨绝猫寰了。因此谢铭山也没小气,看林数在屋里换衣服,偷偷给蒜头开了盒罐头。
等林数换完衣服出来,就看见谢小蒜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带着个耻辱圈在猫窝里玩玩具,不禁好奇问道:“它刚才是怎么了?那么反常?”
“没什么,可能是刚变成小太监,心里比较敏感吧。”谢铭山没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把蒜头饿到变态了,于是信口给无辜的小猫扣帽子。
“还会这样吗?”林数觉得奇怪,抱起蒜头查看它的伤口,确定没有因为它的跑动而开裂,又把它放了回去。
“这个头套要戴多久?”谢铭山见被放回去地蒜头不舒服地拿爪子去挠伊丽莎白圈,心疼地问道。
“得一个礼拜吧,等伤口结痂了,就可以摘下来了。”林数也觉得谢小蒜这样怪可怜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然它会舔伤口的。”
“毕竟它也觉得这里少了什么呀。”谢铭山语气沉重地摸了摸蒜头油光水滑的后背。
“它就是结痂发痒而已,不要有这么多伤春悲秋的感叹。”林数对谢铭山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物伤其类十分无语:“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快点睡吧。”
确实得早点睡,毕竟明天还要去路州那里接受咆哮帝的训诫。
第二天谢铭山一大早就去了公司交待问题。按照他和林数商量好的,最大的锅当然是甩给杜志远,至于路州那个侄子,只轻描淡写了一个贪便宜,便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