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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没活动,等‘双十二’吧。”林数发现谢铭山对投影仪十分有执念,已经问了好几次,但林数觉得家里就那么点地方,已经有台电视了,再放个投影仪不仅功能重复,还占地方,因此总是搪塞他。

“我发现你就是不想买。”可惜谢铭山早就发现了他的小九九,不开心地戳他。

“走开走开。”林数抓住谢铭山的手,道:“我要放螃蟹了。”

谢铭山怕他烫着,不敢再闹,撇着嘴撤出了厨房,去客厅摆盘子了。

晚上林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被人肚皮敞开四仰八叉地绑在树上,有个黑衣男人狞笑地走过来,林数吓得拿耳朵捂住了眼睛,哆哆嗦嗦地等大刀向自己砍来,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睛,发现男人正在rua自己毛蓬蓬的肚子。

有病啊!

林数在满心不解中被rua醒了。

谢铭山的手一直在蹭他的肚子。

这都什么毛病?

林数满头问号地抓住谢铭山的手,却发现他的手烫得厉害。

“小谢,醒醒。”林数觉出不对,赶紧把谢铭山推醒。

“怎么了?”谢铭山迷迷糊糊地问道。

林数先探手测了测他额头的温度,确定他没发烧,才说道:“你手怎么这么烧?”

“啊?”谢铭山还没清醒,傻乎乎地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道:“没事,可能冻疮犯了。”

说完一把抱住林数,将他拖回被子里道:“睡吧,没事。”

“这怎么就没事了?你不涂点药?”养尊处优的林副教授从来没有得冻疮的经验,脑子里都是网页上伤疤通红溃烂的样子,登时吓醒了。

“家里没有药,忍忍一晚上就过去了。”谢铭山今天开车陪路州去了趟天津,累得脑子都木了,现在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