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何简直震惊,这狗犊子还学会反咬一口了。
晏江何瞪着张淙,心里却因张淙话里的苦涩揪了一下。思及那半年,相较张淙待他的感情,的确有够难受。
但晏江何不想承认他心疼了。心疼个狗屁。
晏江何欲盖弥彰:“你还恶人先告状?”
张淙没说话。他去拉晏江何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立时愣了一下。
晏江何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张淙非常眼熟,就是早前他亲手做的那枚小叶紫檀的木戒指。因为痴心妄想,大小一定是合适的,分毫不会差。
他这几天没在晏江何脖子上看见,心里还有些灰扑扑的,完全没想到晏江何能将它戴在无名指上。
张淙眼底泛出惊喜:“你把戒指戴手上了?”
晏江何勾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讨人厌,痞里痞气的:“是啊。不过在医院不能戴。我回家和休息的时候再戴。”
张淙深长地吸了口气,他脑袋垂得更低,凑晏江何更近了些:“哥”
晏江何眨了眨眼,打断道:“我们现在这个姿势,你还靠这么近。干什么,要索吻啊?”
多行不义必自毙。晏江何早晚要交代在他嘴皮上的花活儿。他刚说完这句话,张淙便猛地按住了他的肩。
晏江何打不过张淙,只能被张淙推沙发上砸结实。
“靠”晏江何偷鸡不成,反倒丢米,被张淙压着亲了个七荤八素。
只是可惜了厨房里那盘子拔丝草莓,凉了也没等到人去尝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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