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这些事做什么?这些我知道搞定,你别管行么。”
陈好抿了抿嘴唇,下定决心似的:“哥,我想去打工。”
陈最又听到这话,有些恼:“你打屁,你这身体能干什么。”
“我可以做些简单的工作,我可以……”
“闭嘴,你什么时候长到一百四你再跟我说这话,不然别再跟我提打工这两字。”
陈最生气了,陈好只好抿着嘴,不敢再说话。
陈最洗漱完就回到自己房间工作。他的房间就是一个简易的录音棚,房间一侧放著录音用的电脑和各种设备,床对面是一架电子琴,床头的墙上挂着四把吉他,反而那张床在这房间里显得十分突兀。
下午回来时,他在车上突然有了一段音乐灵感。只是过了一段时间,这灵感有些模模糊糊的,他取下一把吉他调好音,试了几次,总觉得不太对劲,跟他想象中的感觉有差距。
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有点灵感枯竭的味道。已经写了很多歌,看着唱自己歌的人大红大紫,开始还能在别人的成就上暗地里感到一点满足,时间久了,就很疲乏,况且,这段时间他脑子里想了太多东西,并没有处于一种良好的创作状态中。
他把吉他挂回原位,刚躺在床上,就听到房门打开了。陈好拎着枕头,十分自然地把枕头往他床上一扔:“哥,今晚我跟你睡。”
“滚,挤死了。”话是这么说,他身体却往里挪了挪。
陈好笑嘻嘻地爬上床:“你还在生我气呢,别生气了嘛,我听你的不去打工了。”
每次他跟陈好吵架,陈好都会跑过来撒娇耍赖求和好,小时候他比陈好发育得早,看起来的确很有大哥的样子,现在这小子跟他差不多高,陈最有点受不了,硬梆梆地说:“等你换了肾,到时你不想打工都不行。”
“嗯,到时候我养你。”陈好贴过去搂着陈最背对他的腰。
陈最烦躁地把他手打开:“离我远点,热死了。”
陈好身子往后移了移,但手臂还是搁在陈最腰上。
陈好看到陈最后肩上露出来的那两处红红紫紫的咬痕,眼神暗了暗,拿头顶抵着陈最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