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愿所制度。
去他的……公平正义。
这场官司,他确实打赢了。
这件事之后,雄保会就更改了申请条件,申请人申请成功后,将失去六个月的辩护权。
“我这也算以一己之力,改变了雄保会的对外规则了吧。”
小律师不无骄傲地感慨道。
前辈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要辞职?”
“改行了,当讼棍。”新出炉的讼棍扯松了自己的领口。
在违|法的边缘反复横跳,不是很有趣吗?
前辈抿抿嘴唇,表情一言难尽:“啧,年轻人,叛逆。”
不论叛逆与否,他这个讼棍当得也是顺风顺水。
除了想拿侄子戴黎骗个保险,差点被他哥打残外,可以说是未尝败绩。
直到后来,他遇上了戈维。
确切地说,是他讹上了戈维。
当然,他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位将军,只当对方是个地方富商,要不然他再怎么吹自己“在商敢坑连柏召”,也万万不敢真的招惹这样的大人物。
穿着便装的戈维满面严肃,坐姿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