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拜伦偏偏头:“我想知道一件事,难道还必须得通过一名中将?”
元帅叹口气:“军部当然有自己的打算,也不是每一场战斗,都需要我亲自指挥。”
拜伦酒红色的眼瞳眸光沉沉:“我不喜欢兜圈子,也不喜欢浪费时间。既然来了,自然心里有数。”
元帅合上面前的一份文件。
“就算真的要牺牲一名雄虫,从大局上来看,也未必有失。只是雄虫而已,再怎么珍贵,愿所里,不也还关着几千万么?”
“现在也不是讨论毫无意义的‘铁轨问题’的时候。”
拜伦看着元帅,面色冷凝。
“结束你的小算盘,实施救援。”
“克拉伦斯,”元帅重重叹出一口气:“你要为了一个远亲的养子,这么顶撞你的长辈吗?”
“远亲的养子?”拜伦的声音微微抬高,按捺着怒火:“他是我的亲侄,是长兄的子裔。”
元帅颇为愕然,他皱起眉:“居然是……既然是这么近的血脉,拜伦家为什么没有认回去?”
克拉伦斯微微闭眼,揉捏着睛明穴,压抑自己难得的失控:“当然是因为有人自作主张。”
已经是阶梯尽头,只要走出书馆的大门,他们就算逃出生天了。
戴黎却突然停下来。
“少校,怎么了?”肖歌奇怪地问。
戴黎一声不响,很突兀地伸手抱住了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