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三本书着实有些厚实,内含的信息量极大,还引用不少古文和虫族文的变体,阅读难度不小,看完花了不少时间。
等到终于翻至最后一页,别墅外的乔木,也终于落完了最后一片叶子。
——虽然在三天前,也就是肖歌刚从书馆回来那天,树上就只剩十几片叶子,但这么描述显然会更加文艺。
肖歌头晕眼花地从房门里出来时,戴黎正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替兔子吹毛。
垂耳兔浑身湿哒哒的,乖乖趴在浴巾上,接受吹风机的洗礼,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微微眯起,看上去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看这样子,是给垂耳兔洗澡了?和少校一起?
他都没有的福利居然被一只兔子抢先了,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肖歌郁闷地侧坐在沙发扶手上,开始找兔子的茬。
“用浴巾擦擦不就好了?何必费力气给它吹呢?”
现代浴巾的吸水效果很好,平常一般是用不到吹风机的。他家少校开的还是最低风档,这么温柔?
“它在换毛,不能乱擦,而且兔子毛细,很脆弱。”戴黎头也不抬,拿吹风机吹着,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垂耳兔的软毛。
“擦秃了正好啊,也不用打理掉毛了。”肖歌恶意满满地说道。
兔子似有所感,颇为惊悚地望了他一眼,默默朝戴黎的方向挪了挪。
还学会找靠山了?
出息啊,比他有出息多了。
肖歌怨念地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