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黎:……
这才多久,手都牵上了?
你的?再重复一遍?
肖歌对此全无感知,只是皱着眉,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他斟酌着词句,“我在研讨会上的行为其实也干扰到了你的发挥,实在抱歉。”
会议上,肖歌曾不自觉地放出过自己的信息素,经过提醒才发现并收敛起来。
柯林斯笑得温和包容,还带着丝丝纵容:“没关系,不要紧,本来也不是什么对抗的场合。”
门口的戴黎忍无可忍走上前,把手里托盘往桌上一搁,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双手环胸,一声不吭地盯着他们叠放在一起的手。
肖歌来回看几眼,终于后知后觉地抽回手,朝戴黎笑得讨好:“少校,茶拿来了是吗?谢谢你。”
戴黎收回目光,半垂着眼皮,面色冷淡:“不用。”
看他做什么?指望他亲手给这只雌虫倒茶?
肖歌真没这意思,自己端起茶壶往三个茶杯里倒上水。柯林斯倒是很客气,伸手要接过水壶。
“怎么好让您来做这些事?”
柔柔软软的语气配上亲近的动作,看得戴黎一阵心头火起。
这话说的,好像是他这个主雌没有尽责任。
越俎代庖,为客之道?
肖歌倒完茶,放下水壶,继续刚才的话题:“可是雌虫的强势也是客观存在的,毕竟愿所的收录全凭自愿,雄虫在法律上拥有极高特权,若非不得已,正常来讲,也不会愿意牺牲自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