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他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不成音调。
肖歌垂首吻过他的眉骨,闻言抬起头,自上而下地注视他。
“少校?”雄虫的音色也较平时更加低哑,滑入耳中,只觉得热度更胜。
戴黎没说什么,摇摇头,又把眼睛闭上。
他感觉到有轻柔湿润的吻落在眼睛上,渐渐往下移。带着凉意的手指似乎格外钟情于他的锁骨,那里是他雌纹盘踞的位置。
上回“不怎么样”是真的,这次总算是合格不少。
喘息声中,他听到爱人在耳边轻唤他的名字,分出些余力睁眼去看。
雄虫面颊微红,额头鼻尖浮着些薄汗,抬手想要替他擦去,却被吻住双唇。
十指交缠,掌心相贴,眼前有一瞬间的空白,感官的刺激如同浪潮般涌上,将他的意识侵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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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会是围绕愿所制度展开的。主要论题无非现存制度的合理性。
有人认为现行制度过于严苛,雌虫在气血最盛的时期,受功勋所限,无法得到来自雄虫的抚慰,很容易导致情绪躁动,不利于社会安定。
反对者则认为功勋的数额反应了雌虫的能力与社会贡献。该制度的严格运行,可以确保与愿所雄虫发生关系的雌虫拥有抚养虫崽的能力,并且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减轻雄虫的负担,有利于长期发展。
更有极端者表示应该推翻愿所制度,建立一个更为合理的制度。理由是雌雄两性长期的隔离,违逆了种族的天性,过分的压抑必将导致严重的反弹。近期发生的诸多社会事件,就是最好的佐证。
“所以你是怎么看待的呢?”
坐在前往会场的飞行器上,严辉问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