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迷惑:“我的口味”
他从未和谁讲过自己的饮食偏好,和这位伯父也是第一次见面,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亚雌笑容温柔:“是小黎告诉我的。”
少校?
说起来,以前去吃饭的时候,少校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来着。
肖歌转过头去看他,他家少校瞧也没瞧他,眼睛直视前方的桌面,吃饭吃得特别心无旁骛。
亚雌笑着说:“他这是不好意思了,从小就这样,有一回他在泰伦斯先生那里……”
“雌父,”戴黎打断他:“食不言。”
亚雌眨眨眼睛:“好吧,我不说。”
而后对着肖歌悄悄做口型:“您以后可以自己问他。”
好像很有意思?
肖歌坐在戴黎旁边,也不敢乱点头,学着亚雌的样子朝他眨眨眼,回了个“了解”的信号,两只虫族一来一往,笑得开心。
既然雌父邀请了,留宿也是要留宿的。
大律师倚在墙边,朝着两名年轻晚辈嬉皮笑脸:“你们的房间和我们那两间隔了一整个客厅,尽管放开了玩,我们就算听见也会当做没听见的。”
亚雌的温婉笑容不变,头也不回地一巴掌过去,精准地把大律师的脸摁在墙上。
“别听他瞎说,你们晚上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来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