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急促艰难,身体也开始泛起灼热,肖歌抬起头换了口气,手摸下去想勾那人的腰带。
不料被捉住手,接下来的动作被一句话封死。
“睡觉吧。”
肖歌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特别难受,他不甘心地俯下身,贴着戴黎的耳廓道:“少校,难道你不想吗?”
原本清亮的嗓音有些沙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起撩拨。
戴黎也不答,只是撇开头。
肖歌追着问:“昨天……感觉怎么样?不好吗?”
这句倒是答了:“不怎么样。”
还不如不答!
肖歌宛如当胸中了一箭,血槽空了一半:“你这话说得也太伤人了……”
戴黎语气间满是安抚:“不过我不讨厌。”
血条回上来一点。
下一句:“明天还要早起,先睡吧。”
遭遇暴击,血槽清零。
肖歌把头埋在戴黎颈窝:“少校,我难受。”
戴黎摸摸他的头:“你会起不来的。”
肖歌:“你也太看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