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兴趣什么的……为了撩雄虫,真是连专业都可以出卖。
这个领域,由于研究方向不同,肖歌虽然不陌生,但也没有做过特别深入的钻研。
在刚才的两个小时中,两人的谈话就一直维持着肖歌听、对方讲的模式。
他怎么也没想出,对方究竟是如何从他偶尔的“嗯”、“哦”、“原来如此”中,听出他对这个领域见解独到的。
肖歌笑得谦逊:“我对这个领域了解不深,但我的一位学长很有研究,可以把他介绍给您。”
雌虫尚不死心:“肖歌大人,您的思维方式非常独特,在与您的交流中我收获了很多新的研究思路,同样的,我相信我也能为您提供……”
司马昭之心啊,肖歌暗暗想。再遮掩也是司马昭之心。
手放在桌下,悄悄用光脑发了个信号。
对面的雌虫仍在滔滔不绝,光鲜亮丽的壳子一层层地往上套。
肖歌想,这真是他遇见过最不真诚的雌性了。
他的小师妹曾经评价过学校对面垃圾街里某位热爱杀熟的水果摊老板:嘴上全是道义,心里都是算计。
换到眼前这位身上,那就叫嘴上全是学习,心里都是……
敲门声很合时宜地响起——虽然那位雌虫学者大概并不这么想——身着深灰色军装的戴黎推门走进来。
步子迈得不大不小,一行一止都板正标准得如同被精准测量过。
“肖歌大人,您的导师严辉教授正在找您。”
肖歌抬头看他,十分严肃地应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