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留在外面的普通雄子是很少的,希望您能够正视自己对于虫族的意义。”
肖歌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回什么,好在有敲门声传来,替他解了围。
门被打开,然后轻轻关上。
皮靴踏在特护病房铺设的地毯上,仍可听到清晰利落的闷响。细微,但坚实。
行如风,站如松。军装穿得板板正正,肩章服帖,每个衣角折痕都透着一丝不苟。
头发比寸板稍长一些,精准地卡在军雌规定的发型标准长度上。
皮靴擦得很亮,但上面沾染了几道灰迹,格外显眼。
联想到今天的遭遇,可能是换下了破损的军服,但皮靴还没顾得上打理。可看他神情,又见不到一丝慌乱紧急。
军雌在病床前站定,行礼。
“第三军,少校军衔,戴黎,报道。”
吐字铿锵,清晰有力。
肖歌眼前一亮,看看,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军人风范。
自律,坚定,沉着,镇静。
“咳,不用这么严肃,找个地方坐吧,伤口怎么样了”
肖歌说着说着,突然生出种老干部讲话的错觉。
戴黎:“军医看过,已经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