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俊先生:好。”
岑重山单独跟他发的消息:可以啊学弟,厉害。
张西尧回了个呲牙的表情。
岑重山:我不是吹我自己哥们儿,讲真,小叶子这人挺好的,希望你俩长长久久。
就是他有时候自闭起来特他妈欠揍,惹你不高兴多担待。
张西尧没过分把这话放心上,回了个好。
叶端说还行就是字面意思,晚上熬夜不用太久,还行。
本来前几天计划着是今儿白天弄完,因为去看张西尧比赛时间顺延往后推。
修完片儿一点多,他打了个哈欠,把电脑关了去洗漱。
睡着还没一个小时,做梦了。
梦见被母亲丢下,追不上。
闭了会儿眼也睡不着,干脆起了床,家里烟恰好抽完,叶端翻找了一圈儿,随便披了件衣服下楼去小区对街的24小时便利店买烟。
没什么人,路灯亮着,一条街长得像是望不到尽头,虚幻空间似的。
他回了家,在自己房间抽烟,万宝路黑冰爆珠,薄荷味儿直冲天灵盖儿,挺凉。
在山顶上看城市是一番景色,在高层中看城市的夜又是另一种意味,让人感觉很孤独。
他迫切地、狼狈地需要切断自己与突如其来的泛滥的孤单感之间的联系。
第二支烟被点燃,叶端叼着烟卷去拿手机,想任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