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是个切开黑。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第二天看普天同庆的那条朋友圈底下的评论,有岑重山和汪洋两条一模一样的:我他妈好像嗅出了点儿基情的味道。
他回:您二位鼻子挺灵光。
就是大宝贝儿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就没有吧,爷迟早让你灵魂肉体都他妈起反应。
但他还是有点儿讶异这人的转变的,回想一下,搜索完二十支玫瑰花的意义,然后给花店大哥发了仨两百的红包儿,谢谢他多添的那两只。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西尧回归校园没见着憔悴多少,反而精神倍儿棒。
他没像以前那样尬聊了,有时候问问人忙不忙,叮嘱好好吃饭,有空当了还越过半个校园杀人教室门口去,喊他:“学长出来抽一根儿?”
郑一看他真起身出教室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叶端从来不在上课时候抽烟,这人一喊就出去了,面儿这么大呢?
张西尧今儿穿了个白卫衣,干干净净的,戴了顶深蓝的毛线帽,笑嘻嘻的,把烟盒打开递过去,等他拿完自己也准备伸手。
被按住了。
叶端:“戒烟戒酒,你不听医嘱?”
“不想听,从小到大除了我爸我妈和老叶的话其他人的我都不听。”
二少爷脾气很大的,亲哥说他有时候还挨怼呢。
叶端直接伸手,干净利落地把他烟盒给夺了。
“没收,”他夹着烟说,“我的话你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