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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端:“我好歹也是个人。”

意思是我自个儿舔舐伤口就得了,干不出来拿人医伤的事儿,不能耽误人家。

“你是人个屁你是人,”岑重山骂他丝毫不带手软的,“你就一寒冰射手,谁碰你他妈冻谁,突突的,一直跟自个儿过不去有必要吗天山雪莲花?”

叶端没说话,毕竟感同身受这玩意儿等于放屁,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他进屋拿了火机跟烟盒出来,点燃,恶狠狠地抽。

装花的瓶儿只剩一点儿还算清澈的水,孤零零的,枯花让郑一走的时候拿去丢掉了。

二十朵玫瑰花,我仅一颗赤诚的心。

那小孩儿说学长我可以认识你吗,说我很认真,说那喊你哥哥行不行,说我控制不住喜欢你。

“我叫张西尧,嚣张的张。”

叶端望着后山,弹了下烟灰。心里藏着事儿。

给他表白的人不少,说特别喜欢你的挺多,但是没一个得到同意的。

因为实在伤得太他妈重了,没缓过来,不相信爱情了,也不敢往前迈步了。

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但他也很希望能自行修复好,遇见特别喜欢的人,将一颗完整的心捧给他看,然后得到应该有的尊重与爱。

……

周末张西尧跟篮球队的那帮玩意儿们出去聚餐,拦不住,谁敬都喝,白的啤的红的,喝得烂醉,心里难受,只好用酒精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