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端:“是,我自己,挺好。”
张西尧站在阳台上吹风,手上绕着耳机线往天边望,好像这样就能看见白月光在干嘛,他笑一下:“我听说那边儿姑娘漂亮又辣,你可别被人看上扣下回不来了?”
叶端挺无奈的:“你这都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
“嘿嘿,”张西尧转了个身靠栏杆上,“下回你出远门儿带上我呗?咱俩一块儿。”
叶端把相机放下去洗手,听这话就问:“带你干什么?讲相声?你逗我捧?”
“嗨,我三陪啊,陪吃陪喝陪玩,”张西尧顿一下,坏了吧唧地又接一句,“还能陪睡。”
是真的能陪睡。
叶端那边儿没了声响,张西尧赶紧补充:“开玩笑开玩笑,讲相声我也成,只要你给我捧,咱这嘴皮子说个三天三夜没问题。”
东拉西扯地又聊几句,风吹的心头发痒,心上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张西尧捏着自己手腕儿用大拇指来回摩挲,问叶端:“学长,你觉得咱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叶端:“朋友。”
啧。
张西尧走回房间,小声嘀咕一句“不想跟你做朋友”。
我贪得无厌,又心怀不轨,想对你做些羞于启齿、亲密无间的,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
叶端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你早些休息吧,我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