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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教授七月十二号下午的飞机,叶端开车给他送机场,这种情景父子俩经历过无数次,家常便饭一般,叶端让自个儿老爹回来时告诉一声好去接他回家,叶教授拍拍儿子肩嘱咐几句就走了。

叶端送完机,调转方向去酒吧。

岑重山和汪洋正等着他,铁三角约的今天出来耍,好几个月没见了。

三人一起上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直到大学才分开,叶端留本地,岑重山飞东北,汪洋去沿海,小假期都不回来,只有寒暑假才能见见。

叶端到的时候,俩人正聊着,见着他挥挥手:“大佬!”

他们俩都爱这么叫,高中叫到现在。

长腿一迈就进了卡座,岑重山把添好酒加完冰块儿的酒杯推到叶端面前,时间卡得刚刚好。

叶端冷了吧唧的性子,汪洋跟他比稍微好点儿,就岑重山性格最跳,一个开口是海蛎子味儿,一个是大碴子味儿。

大碴子味儿先冒出来:“你干哈去了来这么老晚,别说话,先整一提娄。”

叶端抿口威士忌:“送我们家叶教授去机场,饶我一回。”

汪洋开口说话,口音少了些:“那你开车来的还喝酒?”

“待会儿打个车就行。”

他看着是烟酒不沾的模样,以为是个乖小孩儿,其实红白洋三种全会,而且酒量很好。男孩子抽烟再正常不过,叶教授为了保护嗓子抽的少,并不阻止他抽。

三人天南海北的扯了会儿,许是有酒精助兴,叶端罕见地话多了些。

最后避无可避地聊到了感情方面的问题,叶大佬就成了个哑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