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嘉让他弄得一时语塞,重新回到座位上,抬手蹭了下自己的鼻子。
“我真不明白你初中生理课是怎么结业的。”说完还嫌不够,又补了一句,“更想不通你是怎么考上的大学。”
吐槽归吐槽,程文嘉还是好奇,忍不住问:“是相亲认识吗?在一起多久了?”
“不是相亲认识的。”许贺州关了手机,拿起筷子边吃边给程文嘉解答,“是林临……”
“林临给你介绍的?”
程文嘉一句话没听完就着急接了话茬,想起之前林临受人之托却没把情书交到许贺州手里的事儿,饭也不吃了逮着许贺州可劲儿问:“真就赔了你一个oga啊?这么讲究!”
许贺州听到第一句时还想反驳,听到后面又觉得程文嘉说得没什么不对的地方。确实是赔了一个oga,不过这人就是他自己,倒也没什么毛病。
他想了想,点点头说:“算是吧。”
程文嘉张大嘴,故意做了一个很浮夸的表情,同时上半身往后直到靠在椅背上,隔着遥远的距离用很不可思议的眼光看许贺州。
铁树开花枯木逢春啊,可喜可贺,就是不知道哪个oga这么倒霉。
程文嘉心里那个倒霉的oga此刻正窝在沙发上挺尸。
林临抱着靠枕平躺在沙发上已经一个上午了,偶尔动动手拿出手机看一眼,也没见许贺州发条信息。
他把手机扣在茶几上,望着天花板愣神。
发热期已经快结束,身体上的酸软不适感已经恢复到和平时差不多了,但他仍然不想动。
他感觉自己这几天非常焦虑,问题的源头就是许贺州。主要是他想不通,这种时候许贺州是不是应该跟他表示一下,怎么好像还和原来一样,搞得俩人现在关系不清不楚,一点也不正式。
他以前对许贺州有很错误的认知,到现在可能才稍微了解了那么点。许贺州行事作风有时候真的挺迷,这人也就是长了个聪明相,脑袋都快赶上石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