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叫伯父,改口!是不是没有改口费,我这儿红包早准备好了,嘿,瞧,改口费!”
厚厚的红包很有分量。
班翊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怕闹笑话,便没多喝,此刻微醺,借着酒壮胆,便不退怯:“爸!”
娄晓得了一句爸,美得不行,晃晃悠悠地去梦里找周公炫耀了。
把娄晓扶到床上。
家里只有一张大床,日日换床单。
其他房间都被娄权以各种借口安置了,总之就是不能让班翊有借口和机会拒绝共缴公粮。
两人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跑去阳台看星星。阳台没暖气,娄权去房间里取外套。
除夕十六月正圆,星星不出门,躲在云后缠缠绵绵。
娄权抱了一大床被子,班翊笑傻了,“你干嘛,别人会看到。”
“怕什么。”
两个人缩在一起,紧挨着,就好像心也紧挨着。
班翊:“没想到你爸还挺通情达理的。”
“是你用人格魅力征服了他。”
“给我带高帽子。我这么有魅力,怎么不让我征服征服你?”
娄权亲了他一口,“已经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