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娄权名下是有房子的。但是房子太大,房间太多,就没有那么好的借口住一块了。娄权带着班翊来到提前打好招呼、务必“没有房间了”的酒店,前台彬彬有礼地办好信息,知其身份,恭谨再三:“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
不过他设想的环节都没用上。班翊宅男一个,云逛漫展、不参加比赛、不旅游,今儿第一次住酒店,好奇地打量酒店那一面墙的红酒空瓶,到了房门才迟钝地问:“住一块吗?”
娄权清了清嗓子,“订的时候只剩一间了。要不我们下楼问问还有没有多余的房间?”
班翊不知道娄权丰富的内心活动,听只有一间房便信以为真了,跟着娄权进了房间。送行李的酒店小弟鞠了个躬离开,很有眼力见地关上了门。
班翊坐在床上蹦了蹦,碎发飘摇,乖巧的小模样很是勾人。娄权把人推倒,“就这么跟我开房了?”
班翊脸红了红,掰着娄权压在身侧的手指,反向用力,力气并不小:“滚开啊。”
“痛痛痛,松手。”
班翊如言,松了手,也从床上站起来了,此时,他才发现,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也就是说他和娄权今晚要盖一床被子了。
第19章
凌晨四点。
房间内散乱着写满数据的a4纸张,烟雾缭绕。
运算代码的电脑终于“bi”的一声,显示出了结果。等在一旁的班翊熬红了眼睛,“成功。你打开网页看看。”
娄权咬着烟,“手机版没问题……电脑端也没问题。要多做几个适配版本吗?”
“去他妈的,就这样吧。”班翊揉着眼睛,想起手刚刚拿了铅笔,去洗了手,然后拖着走不动道的步子倒在床上,“呜。”
娄权把烟摁灭,比了比角度,远投进电视机旁的垃圾桶。班翊甩了甩手上的水,呻着慵懒的嗯字,从床边挪到把头移到被子上。娄权的大腿隔着一层空调被,心神一荡,失了准头。
烟头在地上滚了两圈。垃圾桶机器人伸出机械口器,把识别到的垃圾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