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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余悸却在他的语气里品出了一丝无奈地乖巧,于是他伸手摸了摸何深的狗头:“乖,回去再抽”。

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变得诡异且尴尬,两个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何深现在又郁闷着,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余悸的玩笑。

过了良久,何深率先打破了沉默:“你说她当时为什么要叫我过去?”

余悸沉默了一会,他知道何深嘴里的她是何深的亲生母亲,那件事他也是后来才听说的:何深母亲去世的那天,她把何深叫到了医院,然后乘着何深去给她叫医生的空挡把自己的氧气管给拔了。

他不知道那几天何深是怎么熬过来的,再后来就听说何深他爸又把他送回英国了。

等何深回来的时候,他就跑去当了什么劳什子主播,开始跟他爸唱反调。

“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我怎么能想明白?”余悸举起手中的威士忌对着何深说:“走一个?”

何深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和余悸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后来我一个人在英国想啊想,可算想明白了。他们就是不想要我了,我妈以死明志她要和我爸一刀两断,我爸”

何深冷笑一声:“把我送回去,就是不想让我砸了他二婚的场子。我呢?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废物罢了,我回国这么长时间了,他可曾来找过我?以他的能力想要找到我一点都不难吧?”

“我现在在那个家里,就是个多余的”。

余悸久久没说话,身在这个圈子里谁都无法独善其身。

“waiter,再来一杯”。

这场酒喝了很久,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九点。

其间何深还直言不讳地表露出自己看上了一个比他大八岁地的老男人。

“八块腹肌,盛世美颜,侧颜暴击,禁欲男神嗝。”

何深手舞足蹈地跟余悸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