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有没有空?”
余悸点的威士忌已经上上来了,调酒师是个看去有点清秀小哥哥,干干净净的,侧脸看有点像当红奶油小生cxk。
何深见余悸盯着调酒师,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调酒师说的。
“等我一下”余悸拍了一下何深的肩膀后便跑去勾搭人家小调酒师了。
嗯呢,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何深往余悸那瞄了一眼,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竟然把人家小调酒师弄得面红耳赤。
啧啧啧,走到哪都不忘记调情。
要说这个调情,余悸这货要是认作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果然不一会儿,余悸就带着他胜利的微笑回来了。
他用食指中指夹着一张写着微信号的便签纸,得意洋洋地朝何深炫耀着。
“只要季哥我一出马,没人能抵抗住我的诱惑~”
何深嫌弃地扁着嘴:“你可拉倒吧,也不知道是谁之前想睡我都没睡成,最后还被我整趴下了,到现在还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深爷 →_→”。
说完这段话,余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又变,速度都快赶上四川变脸了。
那件事儿可谓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段屈辱史,说多了——都是泪。
余悸虽然大何深两岁,但是他却是跟他一块儿长大的。还记得他初中的时候,一次意外看到父母在家看着小黄片哼哼唧唧地想给他折腾出一个小妹妹来。
那时候本身就是懵懵懂懂的时期,什么也不懂,只能偷偷地从他那已经开过窍的同学那买过来,五块钱两百部。可惜那个开窍的同学是个天然同,卖给他的几部好多都是攻有女装癖的… …于是季某人成功被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