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了解蒲修云,这人从来不会多嘴别人,也不会在背后议论八卦,甚至不说脏话。这种圈里的饭后闲聊平常自己随便说上几句,一般也只是单方面输出,蒲修云是不做回复的。但今天对方心情好像不太好,竟然开了口……
理发店到了。
挑选的还真是家很大的店。
蒲修云洗了头,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又盯了会手里的发型参考单,最后只用英语说了句“帮我吹干就行”。
“你不剪了?”发小都已经开始剪了,扭头就发现这家伙竟然在打瞌睡。
“嗯,这样挺好的。”
“行吧,你觉得好就好。刚才还没问完,你后来还去过sold吗,我想念老头家的烤冷面的了……真的太香了……”
“其实两个月前你家右拐那条街里就开了他家的店。”蒲修云打了个哈欠说。
“是的吗?!”发小感慨着,差点被理发师剪残了鬓角,这才稍微安顿一些问,“那nathan,你想那儿的生活吗?”
想吗?
蒲修云的头发干了,他点了点头。
两个月后天气更冷了。
蒲修云跟家人回了趟天鹅诗旧址,那边重新租给别人了,有些东西需要搬回来。
旧天鹅诗在市区中间,很吵,很容易堵车。
蒲修云下了车就往旁侧方向走走,那边是之前腾出来专门给他们练习芭蕾小课的,和其他国标舞教室不接壤。
也正是如此,除了那儿,蒲修云对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留恋之感。
路过时还有一些人在搬自己的东西。这边几间屋子一年多以来成了公用教室,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是图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