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连系处只在手掌和腰际,可这样的连绵感一直往外延展、延展,好像每一刻都混合在一起,互生互依伸出旁支……
男人的肢体、男人的骨骼、男人的脸庞、男人的动作,不故作姿态,不东施效颦,可以想象到的,这是两个韧劲具有强大生命力的男人的共舞。
“他才是李飞惮最好的舞伴,即便从来没有过姓名。”
身在一旁的安娜不自知地喃喃道。
焦丞伫立在一旁,整个人像灌入了水中。
他曾经问过李飞惮的,饶泠说的“八个舞伴”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李飞惮告诉他,是因为在和宁依斐参加黑池获得最好成绩时,记者采访打趣问他曾有过多少任“妻子”。
他回答了“七个”。
但身旁却有一个男人回答说:“八个”。
那个男人没有露面,但这个数字却牢牢地流传了下来。
后来焦丞看过那段视频,当时单纯地猜想那是贺章的声音,可如今仔细想想确实不像,那个声音慵懒的,尾音拉长的——
就蒲修云。
他就是那“第八个舞伴”。
欢呼声里,华尔兹圆舞曲结束了。
傍晚,蒲修云主动请他们吃饭。
饭桌上,李飞惮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跳舞尽兴后的兴奋,焦丞哥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