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丞点开来看,画面混乱,手机拍得摇晃,只看见几个女舞者在化妆,后背的镜子里映着男舞者的背影,一晃而过,有个影子格外挺拔。
洗衣机滚啊滚啊,半个小时后终于洗完了,焦丞起身把衣服挂上内置的衣架上,门被推开了。
他下意识地回头,李飞惮也看过来。
焦丞有些意外。
李飞惮戴了两枚耳钉,银色的,小小的。
虽然小,但不至于注意不到,因为焦丞不止一次地捏过男人的耳洞,也问过他既然迷信打了干嘛不戴,对方也只说麻烦。
一个下午而已,竟然就戴了。
第一次见到。
李飞惮还是和平常一样,一回来就扔下了背着的运动包,正在拆手表,抬头看了眼过来。
两个人莫名得对视,然后尬住了。
焦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自己该表达的都表达了,本来也不是个擅长争吵的人,只好扭头继续抖抖手里的衬衫套进架子里。
“我去洗澡了。”
李飞惮简单地说了一声,就皱眉走进了浴室,不一会传来水花声。
焦丞去客厅拿了李飞惮运动包里的换洗衣服,一起扔进了水池里,低头收拾茶几,上面放着两台手机,完全一样的型号,一部新一部旧。
果然旧的坏了……
他们冷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