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丞接过两瓶葡萄红勤酒,还有一条包装精美的皮带,都很适合他,“谢谢妈妈。”
“不客气!乖儿子。”
李飞惮看着这“母慈子孝”的场景,不满嘟囔起来,拿着筷子就开始敲圆桌,“我的礼物呢?”
楚梅皱眉:“你多大了,还敲桌子,能不能有点礼貌,小时候不是说要宠爱自己的公主的嘛,妈替你宠了。”
焦丞稍愣:“什么公主?”
楚梅刚准备说什么,李飞惮突然站了起来,极力地掩饰,满脸慌张地地喊句:“妈……”
“叫妈妈也没用,”楚梅眉飞色舞看向焦丞:“他小时候被骗去跳舞,回来跟我们说跳国标可以交到小女朋友,以后要和公主结婚的。”
焦丞意外听见这样的秘闻,忍不住揶揄看向他,李飞惮的脸早已变成了猪肝色,口不择言地解释:“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楚梅吃着老李头给她剥的虾,“咱家现在就你一个搞跳舞的,咋搞着搞着又不跳了?”
“我没不跳,只是退役了而已……”李飞惮说。
焦丞看了他一眼,打圆场:“妈,好多舞者到三十几岁就退役的,飞惮现在也跳,只不过正式比赛不去了。”
楚梅叹了口气:“你小时候明明跟你小叔说要跳一辈子,永远不离开舞池的。”
李飞惮听到这话顿时缄默,服务员正好又上了几道热菜,飞惮他爸咳嗽几声,楚梅才没继续说下去。
焦丞抿抿嘴,李飞惮的小叔,也就是他爸爸的弟弟,曾经是一名拉丁舞者,在他们当时那个年代跳拉丁压根不是件时髦的事,更是受到家族里外各种亲戚的反对,可小叔叔却一骑绝尘,硬生生跳出了点名堂,只是在他二十三岁时就生病去世了。
小叔的去世一直是李飞惮的痛,平日很少会当他的面提起。
焦丞侧头看了几眼李飞惮,他没事人一样喝了两口汤,“别说小叔了,毕竟我也不是他。”
老李连连点头:“不说了不说了,多吃点菜,我们昨晚在酒店吃的那个面叫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