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等吧。”白掣忽然拉了他一把,因为浑身无力,一下被拽到了紧靠他的空位置上。
后背触碰到他的衣袖,鼻吸喷洒在耳朵上,两人这样的距离让焦丞格外不适,下意识地一躲,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丞哥!给你水!”徐兆敏把冰水放在他面前。
“谢谢。”焦丞暗暗挣脱出手腕握住水杯,往外侧稍稍挪动了些,白掣不动声色。
uno是很消遣,但在酒吧里玩真算是一股清流,徐兆敏他们还在一杯一杯地往下灌,各色的酒交织在空气中,连说话声也大了起来。
“操!真的不敢想,诶你们说他当时成绩那么差,那么差,现在处得比谁都好,今天吃饭那得瑟样儿,我都要吐了。”
“还不是有个有钱的舅舅,人比人气死人呐……”
焦丞不知道他们嘴里声讨的是哪个同学,只是用吸管转动着水杯里的冰块。
“对了,白掣你现在到底在英国做什么工作啊?”
白掣面带微笑:“主要是在一家法律事务所做顾问,关于中英之间的一些案子,不过剩余时间也会做一些其他的事。”
“真好的工作啊,和我们天天混日子的不一样,每天上班累得要死要活,家里还有媳妇儿和我妈折腾我……”
他们的话题越来越离谱,班里哪个同学找个小三,哪个人跳槽去了好公司,全成为了酒桌上的谈资。
焦丞无聊极了,玻璃杯的冰块越来越小,惯性下水流呈旋形地转着。
“你困了?”白掣突然问他。
焦丞点了点头,站起身,有点头晕目眩,站不稳,“不好意思,我…我可能有点醉了,你们先聊,我先回家了。”
徐兆敏:“我帮你叫个代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