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惮盯着这棋局,内心一阵哀嚎,咽了下口水,才意识老丈人在说啥,“刚起步,现在人不多,估计年后会多一点。”
焦建翔点点头:“也好,这样就不用经常跑去国外训练,毕竟家里也不能老焦丞一人,而且你们跳那个舞,搂搂抱抱的,不太好。”
走完棋,他又问:“对了,你爸妈今年都去意大利,医院那边忙得过来吗?”
“医院里大伯照应着,医学研讨会快结束了,他们估计马上就回来了。”李飞惮边说边拿着“车”举棋不定。
焦建翔满意地又吃了一个卒,抬头道:“以后别人在不要和丞丞拉拉扯扯了,又不是只有我们几个。”
李飞惮一愣,忽然意识到老丈人说得是刚才他捏焦丞的手指,害臊地傻笑几声。
旺仔啃完骨头,扒拉着门想去院里埋掉,被焦妈训了一顿,才灰溜溜地靠在焦建翔腿边打哈欠。
台面上棋局已定,李飞惮几局就败下阵来。
“一把年纪了别欺负小辈,你就是看飞惮好欺负。”焦妈念叨了焦建翔几句,把二楼的花盆搬了出去,“飞惮,你把前几天他爹拿回来的箱子搬去杂物间,别让旺仔给咬坏了,搬完帮妈来擀饺子皮。”
“好嘞!”李飞惮终于逃脱了棋局,利索地去搬东西,“妈,是鞋柜旁边这个吗?”
焦妈探出脑袋:“对就那个,你进去杂物间就行了,二楼最里面那个。”
李飞惮拿着上楼,他垫了垫手里的盒子,不算轻,撞击壁盒发出轻微的响声。
杂物间不大,因为不通风、不透光,有些异味,李飞惮以前帮着搬东西进来过几次,知道焦妈喜欢存放一些肥料和种植用具。
李飞惮抱紧盒子,腾出一只手开灯,杂物间里瞬间亮堂起来。
眼前之景,他愣住了。
杂物间变化太大,倒不是说布局,而是右边角落堆放着大大小小箱子,粗略数一数有二三十个,占满半个空间,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