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能不能离我远点,虾要糊了。”
李飞惮立刻放下搂着腰的手,屁颠屁颠地回到了客厅里去。
焦丞铲虾的手,勒得紧梆梆。
晚上吃完饭,李飞惮去洗碗,焦丞去给汽车加汽油,小区楼下看见保安大爷在抽烟,有点烟瘾犯了。
“和你住一起的小伙子今天不下来散步?”保安大爷问。
焦丞说:“他在家里洗碗。”
“整挺好,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比下馆子实惠。”说完,保安大叔看焦丞一脸有心事的模样,“小伙子今天不高兴?还是工作不顺心?年轻人,常有的事情,不要太放心上,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天天这样。”
焦丞点点头,透了会风就上了楼。
家门口,放了两双高跟鞋。
推开门,果然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迎面而来。
沙发上坐着两人,一位是饶泠,另一位上午见过的一个女人。
李飞惮立刻拉过焦丞,跟那人介绍:“这是焦丞,这位是杨雪柔,我以前的舞伴。”
两人中午见过,彼此点头打了招呼。
焦丞和他们并不熟悉,也插不上什么关于国标舞的话题,于是去厨房倒了两杯热水。
杨雪柔本就大大咧咧,说起话来也不顾虑:“这位帅哥是你舍友?你和嫂子不住一块吗?我听小泠以为你们已经同居很久了。”
饶泠喝了口热水,呛得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