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年只能看不能摸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这半年两人就见了5次,每次都是肖铎到杭州出差,工作结束的晚上才能在酒店里依偎着看一部电影,最好的事也不过是多留一个周末一起去灵隐喝茶。
钟蘧从九月开始成为了肖铎的实习生,但因为课业一直都是远程实习。
年初,他终于飞来了北京。
当晚两人就买可乐买了个爽。
情人节的钟声不知道敲了几响。
2月14,初十,复工日。
肖铎单手环着钟蘧,一手掐掉了闹铃。
他看着钟蘧昏睡的脸和脖子上的斑驳痕迹,有点头疼,两人太久没见,他昨晚失了分寸,把人做狠了。
他难得有点心虚地亲了亲钟蘧:“宝贝,醒醒,上班了。”
钟蘧胡乱地推他,推不开就咬,咬不动就闭着眼睛骂人:“老混蛋老混蛋老混蛋,都说了不做了,听不懂吗,我不做了!!”
肖铎哄他:“好好好,不做了。”
他心里倒是想,谁让你总是又哭又不要的,狼来了的故事知道吗?
又回忆起什么,大尾巴狼的“狼尾巴”忍不住一动。
钟蘧贴着他,立马感觉到了,他又要哭了:“你干嘛?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