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蘧:“我说我就把你给办了!丢一张日你三夜!再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路人表情奇异地瞟了钟蘧一眼。
钟蘧:“……”
肖铎失笑,把手架上钟蘧的肩膀,没个正形,“厉害啊,小朋友,看来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下次我,粗暴一点。”
“粗暴”两个字,肖铎是凑到钟蘧耳边说的,咬字很重,又是情色,又是威胁。
钟蘧腰一酸,腿一软:“……”
没有,没有。
真的不用了,不用了。
肖铎笑着拍了拍钟蘧的背,两人一起进了邮政局。
老实说邮政局里的明信片还没有钟蘧手绘来得漂亮,不过是一些经典山水风景明信片,肖铎挑了许久,勉强挑出一张八廓街街景明信片,钟蘧也挑了一张。
肖铎一边写,一边问钟蘧:“给你寄去哪里?”
这问题倒让钟蘧有点犯难,寄去家里的话,一个不慎即出柜,钟蘧还想再拖一拖,从长计议,再对家里人说。
但寄去学校的话,不说在学校出柜影响范围更大,钟蘧还要等到开学才能看见这封明信片,他有点等不及。
肖铎似乎是看出了他为难,补充了一句:“我套个信封,你爸妈不会拆你信件吧。”
老钟和张女士不至于这样侵犯他隐私,他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肖铎他家的地址。
钟蘧偷偷摸摸在肖铎身后踮脚,想要看看肖铎写了什么,却被肖铎一手挡住眼睛推开,“等你回家就看到了。”
钟蘧只好扒着他的手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