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没,小孩儿脸皮薄,我惹着他了。”
憨哥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怎么他了?”
肖铎风轻云淡:“打他屁股了。”
憨哥:“……”
禽兽啊。
肖铎:“没事,我一会儿去哄哄,”他笑,又转头看向憨哥,“他脸皮薄,你看破不说破,别提这些,我不知道你的态度是什么,但总之也就这些天,多谢了,兄弟。”
憨哥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颇有点忧愁:“我也不知道你俩这算怎么回事,我就当没看见,你,哎,你们好自为之吧。”
肖铎因为“好自为之”这个成语皱了下眉,但也没再说什么,把烟熄了,走向车子,“我们先过去那边,你快点来,给你留点肉。”
肖铎上了车,钟蘧尽管自觉地坐在副驾驶位上,还是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爸爸,干哈呢?你儿子我都在车里闷死了。”
肖铎听到他那一口十分不正宗的东北腔,没忍住又笑了。被钟蘧掐了脖子,“你还笑,你还笑。”
然后钟蘧也没忍住笑起来。
其实钟蘧真没生气,他也觉得挺可乐的,但就是有点没面子,又为自己未来的地位担忧,“你看你还家暴,以后,我是不是,只能,当,下面,那个,啊……”
肖铎这次是真意外地挑了下眉,他抓住钟蘧放在他脖子上的两只手,“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想这些呢,小朋友?”
钟蘧脸上一红,梗着脖子,“是谁在电影院还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肖铎笑着举起双手投降,“是我,是我,我错了。不过,认真的问,小朋友,你,现在,才,意识到,你是,下面,那个,吗?”
钟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