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与躺平了任由傅鹤轩动手,那感觉完全不同。
当大物件在蚌壳缝隙处徘徊了些许,最后一个提身猛地戳入时,阮琛感受到了火热进入身体,旋即便是疼痛与快感交织。
那股子复杂的感觉直接把这个初尝荤腥的小东西刺激地失了魂,只能长大了嘴巴,但所有声音都被卡在了喉咙口。眼神也开始迷离涣散。
蚌壳内部是湿软又温热的地儿,也格外的适合开耕。工具在手,傅鹤轩开始“噗嗤噗嗤”地干起了活。
工具与蚌壳蚌肉的摩擦,让热意如同海浪层层叠叠地把阮琛席卷。那蚌肉很快变得湿软,不可控的颤抖与泛出蚌壳的精华,这些无一不在彰显着工具的厉害。
当蚌身整个开始抖动起来,傅鹤轩猛地握住了蚌壳释放精华的另一处出口,这致命的一按,让阮琛的惊呼高亢起来。
命根子被按住,命根子下的暗潮涌动都被封锁在了狭小的通道里,阮琛如同鱼儿甩在岸上,翻滚扭动,却毫无挣扎的力道。
“我,我要。”带着喘息的声音也含了几分沙哑。
吻去小家伙眼角不断流出来的泪,傅鹤轩的吻就落在了阮琛唇上,细细密密地安抚着这个,身处在快感达到巅峰即将释放,却又无法释放的小东西。
“乖,和我一起好吗?”
“好。”
一声好,让工具的进出变得更加大力与快速起来,珍珠蚌壳里的蚌肉已经颤抖地如同水一样瘫软。然而无论珍珠蚌现在多么的凄惨,工具却毫无减速的动静。
当眼前泛起一阵阵白光,喉间干涩不已,某个地方也抽搐不止。仿若淹没在快感之中的阮琛终于崩溃地带上了哭腔。
求饶的话尚未出口,蚌肉猛地颤抖起来,随后一股子热意喷洒,被禁锢的地方也松开了枷锁。
身上两个地方同时达到巅峰,那种感觉让阮琛迟迟回不过神来,然而快乐的余韵尚未淡去,下一波攀峰又到来了。
那连绵的架势,让阮琛如同漂浮在海面上,起起伏伏,无法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