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宁鬼点子第一条:放开自己,丢下羞涩。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这面上冰山与否,心里可都会燃着一团火。
这时候,只要胆子大,够媚,够辣,那扑倒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在如何成功扑到傅鹤轩一事上,对赵钰宁言听计从的阮琛便抛下羞赧,借着朦胧夜色壮胆。
自己动手扩张,那是件格外羞赧的事情,阮琛僵着手,给自己下了好几遍心理暗示后,才缓慢地把手指挪到了那个地方。
冰冷又黏糊的液体甫一触碰到那地方,那触感让小家伙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这种运动好比用手剥开死命贴合的珍珠蚌,上下蚌壳夹得紧紧地,而阮琛却要硬生生地把珍珠蚌掰开,然后顺着那个缝把手指给伸进去。
那过程,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满满的都是生涩的疼与决堤的羞意。
赵钰宁鬼点子第二条:忍!只有珍珠蚌壳里的蚌肉从干涩的状态变成水灵灵的模样,且蚌壳不紧不松正好撬开成一个完美的缝隙的时候,如此成熟的珍珠蚌才更加引人采撷。
被赵钰宁洗脑的阮琛,蹙着眉头,感受着蚌壳被撬开的疼痛,壳子里的嫩肉接触到湿润滑溜的手指,并不会第一时间就从干涩的状态转变为水灵灵的湿润模样。
那个过程格外的缓慢。直到撬开蚌壳的手都开始发酸发麻了,手指一进一出之下,干涩的疼痛依旧让阮琛发抖。
蚌肉在蚌壳里一直都是娇养着的,这第一遭被撬开了蚌壳,被揪着蚌肉开始上上下下的活动,那个滋味,自然不好受。
当傅鹤轩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瞧见的便是朦胧夜色下,一个裹在被子里的球在窸窸窣窣地耸动着。
待走得靠近些了,床头月光正好撒到的那一小块地方,在阮琛猛然抬头的时候,落在了小家伙眼尾上。
这一抹月色照亮下,阮琛上挑的眼尾含着半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那处泛着微微的红,睁眼眨眼一瞬间,眸光流动。
赵钰宁鬼点子第三条:撩人!眼神、肢体、声音,怎么放肆怎么来。